职之便,私征杂税,暴敛无度,建立私宅搜刮民脂民膏,更是与恶人勾结,谋害人命,秦大人,这里无论是哪一条,都够置你死罪!”姜皖声色俱厉,字字掷地有声。
秦守义脸色微动,“要怎么处置,随便你们了。”
“依我看,这种贪官就该死!”白薇在一旁愤愤说。
姜皖皱眉,他们绝对不能把朝廷命官轻易处死,并且这样做没有一点益处,正当难办时,陆之行的声音遥遥传来。
“广开言路,兴商励贾,凿水路,开夜市,把莒城发展成天下第一大市,秦大人,你也功不可没啊。”
陆之行脸色苍白,声音虽然威严有度,但是终究是虚弱一些,说完这些,他就不得不停下来咳嗽两声。
姜皖忙扶住他,“夜里凉,你出来做什么?”
秦守义本来紧闭的眼睛忽然睁开,他本来波澜无惊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你……皇上!”
姜皖猛然抬头,她没有想到秦守义竟然认出了陆之行。她下意识看了一下周围,好在淳澜和齐荣在另一边忙着,没有听到秦守义说的什么。
陆之行走上前,“秦大人,你为何会成了这个样子?”
秦守义再也绷不住了,一张老脸无处搁放,嘴角哆嗦,良久良久,一行清泪滑在他苍老的脸上,“老臣……是老臣的错,忘了初心,忘了当初的誓言,本来我也是坚定如磐石,可是见的诱惑多了,我也就沉沦了,越沉越深,再也无法自拔了,皇上,您……处置老臣吧。”
好似恍然醒悟痛心疾首的回头浪子,秦守义低下头。
陆之行叹息一声,走上前亲自给秦守义他解开绳子,“先皇已逝,自是不能这么称呼我了。”
解除束缚的秦守义想给陆之行行礼,但听陆之行这么说,便也只能拱拱手表示尊敬。姜皖上前给陆之行披上披风,秦守义对姜皖也不再是之前的不屑态度。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