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还没有个去处,还请父亲安排。”
“你对她没有意思?”李宝京问道。
“君子不趁人之危。”李福德道:“我只是生怜悯之心,又何来贪色之心?”
李郸道笑着道:“倒是我们误会多了。”
那在缸中的龙女更是心凉一截。
李戚氏道:“我倒是听过这样的事情,不过是寡妇的事情,寡妇一个人被公公婆婆虐待,乡里另一个读书人看不眼了。”
“于是帮那个寡妇干活。”
“于是便传出风言风语,说是寡妇和着这个书生,将丈夫害死了。”
“连着她公公婆婆都信了,要将那寡妇浸猪笼。”
“后来呢?”
“书生名声臭了,被书院除了名,想当教书先生,地方都说他品行败坏,饿死的。”李戚氏说道。
李郸道听了道:“普通人都只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稍微会思考的,就是流言蜚语猛于虎。”
“但本质还是,君子合德,就算帮忙,也要以不以惹起他人误会的方式去帮。”
李郸道又讲了智子疑邻的故事。
“言行举止,合乎道德,他人没有可以抨击的地方,这才是根本。”
“像是叔叔你,若是说没有喜欢,为何三翻四次不顾家里人劝阻,与之相会?”
“为何不是白日,而是深夜?”
“为何独自一人,又没有旁人可以作证?”
李郸道说道:“百姓只要有合离的怀疑,就可以说出来,便不是造谣。”
“那书生,和寡妇真的没有情吗?”
“还是有情?只是克制住了?”
“其处理事情的方式就错了?”李福德很快就悟到了。
“可是如果处处讲究?那不是伪君子吗?合乎情理的感情也不能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