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正月十五之后,还需要你这样的猎人跟着上一趟山。”
“如今我看你跟秦姐姐你侬我侬,倒也不是说不同意,反对你们俩在一起。”
“就是说,节制一些,早上接着起来练功,不要天天都弄得那么晚。”
李郸道一说,刘伯钦就红了脸:“不是东家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这几天在秦姑娘家里帮忙炮制药材,这才睡晚了一些。”
“秦姑娘家一个人,平日对药材需求又大,请药工又贵,我就帮帮忙!可没有坏人家清白!”
说着没坏人清白之时,李郸道就笑了:“哈哈!”再看对面医馆秦一萍幽怨的眼神。
想不到刘伯钦还真是柳下惠啊,难道是不行?不是真君子?
“东家,你笑啥?”
“我没笑啥。”
“你明明就有在笑我。”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刘伯钦复转埋怨。
李郸道叫他去粥铺吃顿早饭再回来,要考验考验,刘伯钦倒底学会了炮制什么药材。
打发了刘伯钦,李郸道就去了对面:“秦姐姐,你还没把这木头疙瘩拿下啊!”
“拿你个头!”秦一萍咬牙切齿:“你个小流氓!”
“要不要外药帮助啊?”
“我自己就会施展情蛊之术,你莫要忘了,我可是行走江湖木棉花。”
秦一萍哼哼道:“要外药,我找水仙花,宇文宛永师兄那里不知道要多少有多少。”
宇文宛永就是那个开青楼的男子了,之前还跟着田巫打起来了。
李郸道揣摩心思道:“那看来秦姐姐是想正常恋爱,得人又得心了。”
虽然李郸道前世没有恋爱经验,但不影响李郸道道听途说许多恋爱圣经,此时说起来头头是道。
“所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李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