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李郸道老爹的凉茶,有症状就喝那个解毒汤,安排到厉病坊隔离去。
厉病坊就是官府专门管理传染病人的隔离性住所,一般不对外开放,只有大夫才能进出,有吃有喝供着这些人。
这就是对防疫最早的隔离措施了,再严重些,估计就是关闭城门了。
不过京城脚下,这种事情,难以发生。
现在家家户户已经开始抓鼠捕鼠了,官府把上次剿匪的钱拿出来,收老鼠,一只老鼠一文钱,挖坑倒火油焚烧。
李郸道治了好几个病人,结果来了一伙人,把李记药铺给隔离了。
“哪个得了天花死了?你们还聚在这里?”
“我还没死呢!”
“你又复活啦!”
几个大夫模样的人围了过来,看起来是泾阳县附近的大夫:“若是又有鼠疫,又有天花,那这场瘟疫蔓延起来,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对着李郸道指指点点。“让老夫来检查检查!”
“小伙子,瘟疫就是你报上来的?”就见一白胡子老头,穿着魏晋时期款式的衣服。
“对。”李郸道看见这么多大夫围着自己,没有丝毫慌张。
“进屋里面说吧,几位。”李郸道邀请道。
“你就是孙思邈收的徒弟?怎么裹成这个样子?”
“天花病刚刚治好,满脸的麻子,见不得风。”
“进去看看吧!”
一群人跟着巢元方入了李记药铺内部,原本就不大,现在跟主任大查房似的,十几二十个就更显得狭窄了。
巢元方看向那个被李郸道关在里面的那个乞丐,问道:“他是谁?”
“应该是第一个感染鼠疫的人,我在瘟神庙发现他的。”
一群人立马就自动退三步了。
“你呢?你的病疫怎么来的,他没有天花,你哪来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