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带着母羊,牛儿出去吃草。
公羊见着自己单独被留下,还来了这个浑身杀气的老棒材,直接后蹄抡地,顶着角就要撞过来。
老爷子根本不躲,拐杖一抡,侧面打在了羊脖子上,当场这羊就抽搐在地。
口鼻流出血和透明的液体混合的东西。
李郸道看着这羊瞪大的眼睛,里面此时慌乱无助,四只蹄子乱腾,却站不起来。
老爷子利索把羊的四只脚捆住。
丫丫在一边看着如此血腥都呆了。
“愣着干嘛?”李宝京道:“杀啊!”
“杀哪?”
“把喉咙割开,放血,把喉管扯出来打个结,免得肚子里脏东西流进血里。”
李郸道确实是鸡都没有杀过。
但是咱上过外科实验课,杀过兔子。
只是这刀,比手术刀片更大,更沉。此时一刀划开。
就看见羊留下了眼泪。
丫丫用手遮住眼睛。
血从大动脉中流出。四肢抽搐得更厉害。老爷子压住它,好叫血全部流到陶罐里。
血流干后,羊体温渐渐失去,眼睛生出诡异的光。
李郸道总算明白,为什么君子远庖厨了,只因不忍之心。
之前给兔子做实验还是会打麻醉的,死了都没有感觉,这个直接是活活自己弄死的。
老爷子道:“有些手生,不过还行。”
说罢就开始自己动手了。直接拿过李郸道手中的刀,把刚刚李郸道割开的口子割得更大了一些,又放干净最后一些血。
直接把食管抽出打结,然后在羊角处割开口子,开始吹气,不过老爷子气虚,不一会儿就没气了,叫李郸道来吹。
李郸道强忍恶心,开始吹皮,所谓吹牛皮也是如此吹法。
此羊并不会开水烫毛,而是连皮带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