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成没有参与讨论死者怎么死的八卦。
李郸道则更觉得这种讨论没有意义,难道要开棺验尸?这是仵作干的事情。
李福成却道:“可惜了!才十六岁,还是县尉家的女儿,要是福德明年考试过了,说不定还能说一门亲。”
一县之中能当官的有几个?泾阳县算是京城周围的县,叫畿县,一县之中,有县令一人正六品,县丞一人正八品,主簿一人正九品上,县尉二人正九品。
像是其他的什么典吏,那叫吏,捕快什么的更是贱业。都算不上官。
李家要是和县尉家攀上亲了,那是高攀了。
李郸道说道:“爹你可惜什么?我看叔叔确实是读到书了的,已经修到了大学之道,在明明德的境界了,考试肯定过,就是李福德这个名字太土了些,也是爷爷他没读到书,没文化,你们俩的名字都不太好听!”
“咚!”
李郸道疼得抱头,眼泪都快出来了。
李福成这几天憋火全步撒出来了:“你小子我看就是欠抽!没大没小的,嘴巴没毛!就是他娘的贱皮子!”
李郸道躲了打,随后又开始炮制药材。
李福成见陆灵成的炮制手法跟自己的不一样。
“你这梦中仙人还教这个?”
李郸道这炮制药材的手法源于樟树帮,毕竟自己是原本是江西人。
樟树帮的药材炮制手法一般是工具的区别,还有一些流程上的不一样,从炮制成品的外形上基本就可以看出。
有些药材比如要用米糠炒制,南方是米糠,北方就是小麦麸皮了。
“自然了!我虽然生疏了些,但基本流程,还是知道的。”李郸道中医专业,除了背歌诀之外,炮制药材也是必学的。
李福成也是好学的,当下也问了,李郸道也一一解释,基本是大概的回忆并复述当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