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公司”有先见之明,在国内客户模棱两可的情况下签订了设备合同。
黄瀚阐明观点,中国是泱泱大国,必须进军高科技领域,万万不能迷信“造不如买!”
因为西方列强随时都有可能翻脸,我们想买的大有可能买不着,或者给我们的价格是市场价的数倍。
这种话题在座的都感兴趣,大家各抒己见。
有了共同的话题,酒好喝多了,黄瀚亲自做服务生,频频给学者们倒酒,几轮过后,城府很深的学者们被打开了话匣子。
然后他们不知不觉中就被黄瀚把话题带到了光刻机上。
光刻机的本质其实与投影仪加照相机差不多,以光为刀,将设计好的电路图投射到硅片之上。
当下国际市场上的集成电路制程还停留在不到四百纳米的时代,能做光刻机的企业,少说也有数十家。
日本尼康凭借着相机时代的积累,在半导体产业全面崛起八十年代,在属于日本的八十年代,尼康是当之无愧的巨头。
中国人喝点酒不是载歌载舞,而是吹牛逼,德高望重的学者也不例外。
当黄瀚叹息为什么我们中国做不出光刻机之时,理解国内先进科技的他们立马就不乐意听了。
几位科学家掰着手指列举国内光刻机的发展情况,阐明跟国际市场的差距其实不太大。
黄瀚提出自己的观点,既然中科院、清华大学、中国科技大学等等高校携手研制的光刻机并不过于落后这个时代。
那么复旦大学、上海交大为什么不可以跟中科院、清华大学、中国科技大学等等高校申请合作,力争把中国自主研发的光刻机跻身世界先进水平?
黄瀚在后世特意找了有关于中国光刻机发展的一些文章和资料看过,当时觉得痛心不已。
其实在一九八五年之前,我国的光刻机技术已经处于世界先进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