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连寄卖都不肯，而且翻脸说了实话，说这种作品羞于见人，赶紧毁了重新来过。

今非昔比，生意归生意，陶元明用不着奉承那些远远不如他的酸儒，当然不肯花钱买垃圾。

被打脸了的酸酸心如刀绞，忍不了这奇耻大辱，破口大骂：“彼其娘之！”

陶元明怒怼：“直娘贼！”

俩人说翻脸就翻脸，都扬言从今往后老死不相往来！

手里卖出去的作品多了去了，有了经验，摸清门道的陶元明知道好作品的重要性，更加知道知名人士作品的号召力。

只可惜最近没有得到轮峰回笔的墨宝，那是因为黄道舟太忙了，没什么时间舞文弄墨。

也是因为黄瀚要求爸爸惜字如金，不要滥发作品，要走精品路线的缘故。

没有轮峰回笔的高档货也不要紧，毕竟“悠然斋”的折扇曾经被省里的三位大领导夸赞、购买，名声在外，生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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