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步路就到,我这就带你去看看。”
小贩立刻把磁带摊子收了,背起他的那个大编织袋领着黄瀚来到了一个恐怕只有四个平方的小店里。
这个门脸太小很不起眼,应该是哥儿俩合伙开的一家小店,黄瀚来来回回在这条街走了许多趟,都没进这种小店。
也是因为这个小店不吸引人的缘故,兄弟俩这才分出一人去人流量最大的地方练摊儿。
店老板手里只有两个索尼磁带播放机,没有录音和收音功能,个头不算太大。
这货假不了,因为国内暂时还不可能仿制得这么精致,耳机当然不可能是那一种小小的可以塞进耳朵里的那一种。
而是那种发报员戴的那一种。这种耳机虽然大,但是对听力的伤害要小许多。
店老板心有些大,开价一百五十块,黄瀚知道这种单放机的价值,咬死一百块不肯再加一块钱。
最后黄瀚赢了,掏了两百块拿下,当时就说好了,这是给黄馨和黄颦的礼物。
没办法,这个小店里没有五个,做不到一人买一台,只能女士优先。
黄瀚几人不死心还在其他地方找了找,没有发现这东西。
这年头播放磁带的随身听太费电池,如果没有电源,靠四节五号电池驱动,也就能放两三个小时而已。
为此黄瀚还买了整整一盒一共一百只五号电池,这也是舶来品产地日本,比当下的国产货“雄鸡”牌耐用多了。
剩下的钱也得全部用完,黄瀚挑选看上眼质量、式样过得去的裤子、衣服批发,拿了三百多件。
黄瀚五人还在去广州的火车上时,不放心孩子们的黄道舟就给黄锦兰打电话问情况。
黄锦兰发现孩子们突然消失后问了徐若男,知道情况的她问黄道舟,黄瀚是不是一个要好的同学在杭城?有能力安排五个孩子食宿吗?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