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这个现实问题直接导致绝大多数定量户口的小伙子不肯找农村户口的媳妇。
黄瀚能够预知未来,三水县的定量户口拿首都、沪城等等大城市没法比,两千年后真的不如农村户口。
可是知道也不能说,只能干着急。
这样也好,有缘千里来相会,说不定哪个小伙子真的看上了人不在意这些呢?
如果真有这样的小伙子出现,这小子肯定走大运了。
黄瀚那肯袖手旁观?以后随便指点秀儿三个做点什么,也比绝大多数职工挣得多啊!发大财的可能性也不小。
哪怕是房改时鼓动她们竭尽所能买房,而且先出租,二十年内别急着卖,也足以让她们富足一辈子。
“事竟成饭店”做了十二天生意,营业额两千六百多,减去开支和发出的工钱,赚了足一千块。
张芳芬手里的钱不止这么多,有一千五百多。
开业的这一天手里有一百块备用金。
朋友、邻居的礼金都退了,亲戚们的大概一百块礼金没退,那是要等他们家也办事时还上人情。
散装酒请客喝了、卖了一大半,该给酒厂的酒钱应该是三百多块,此时也在张芳芬手里。
家里果然不差钱了!这才营业了不到半个月啊!
黄道舟的思想又解放了一大步,心里一直在想:果然应该做生意,做生意半个月能抵得上自己上班拿两年工资呢!
家里的店这么好赚,我还有必要争着当个小干部吗?
可是我昨天刚刚纳入预备党员考察期啊!年底说不定就是预备党员了。
这一刻,黄道舟觉得迷茫了。
黄道舟二十天前听从黄瀚的建议写了入党申请书交给煤球厂党支部,祝厂长是在部队入的党,有十几年党龄。
煤球厂的普通职工哪有人会想到入党,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