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都在那个每况愈下的物资系统下属公司虚度,逼不得已下岗时已经接近四十岁,妥妥的属于再就业困难户。
还好他实在,有个原单位的同事办了家工厂,用了他这个知根知底的实在人做仓库保管员。
私人厂子的保管员跟原物资系统下属公司的保管员截然不同,顺带着要做勤杂工呢,一肚子牢骚自然免不了……
没胆气自己干,也只能发发牢骚,他的老板当然也是黄瀚的同事,以前交情也不错。
黄瀚就能理解人家做老板的,经常劝黄宪章,得到一个是人就能做的工作,工资还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没自己做老板决定自己命运的牛逼,你就知足吧!
现实生活中就是如此,打工时投亲靠友,最后亲戚之间闹得鬼话连篇,朋友之间的交情荡然无存。
这几年黄瀚家的生意可以用实在找不着工作的农村亲戚,让她们得到进城锻炼的机会,算得上是授人以渔。
国家发展起来后,就得鼓励秀儿、玉儿自主创业,免得到了最后,落下的都是埋怨和心里不平衡。
去年过年时黄瀚和黄宪章、黄宪诚、黄宪礼等等在五叔黄道武这个唯一健在的长辈家喝酒。
黄宪章认为黄瀚喊他三小听着不舒服,很认真的要求黄瀚改口喊三哥。
这小子神经兮兮的,黄瀚一时间真的有些尴尬。
可是黄宪章一转头敬酒喊黄宪礼、黄宪章,道:“大小、二小我们兄弟三个跟黄瀚干一杯!”
这下子被黄瀚逮到把柄了,狠狠地“喷”,问他那里来的牛逼?大过年的还两种标准!
你能喊六十出头的大哥大小,哪里来的底气要我改口喊三哥?
三小哪里辩得过黄瀚?最后的结果,三小自罚三杯,喝高了……
黄宪章见黄瀚笑得古怪,顿时疑神疑鬼,又是擦脸、又是前看后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