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经理这次没有说计划太紧张排不过来,答应提高五个百分点。
事情都谈妥了,酒厂丁厂长这才问道:“刘经理,两缸酒六百斤呢,那个‘事竟成饭店’要卖多久啊?我们厂按照惯例都是拿现钱不欠账的!”
“丁厂长,咱俩什么关系?用得着说这些没用的?你们送酒给糖烟酒公司都是三个月结一次账,我能不知道吗?”
“嘿嘿!糖烟酒公司多牛逼?想必你是知道的。我知道你大舅子是糖烟酒公司的工会主席,不信你问问他,我们厂早就不是三个月结一次账,改成两个月了。”
“行了行了!你们跟‘事竟成饭店’也两个月一结总行了吧!”
“这,这有难度呢,我不太好交代。乡镇的供销社都是拿现钱进货,我们厂都不一定给足喽!”
“别装了!你们不肯给足供销社货,还不是因为他们下面的小店掺水掺得太离谱,老百姓骂得厉害。
老百姓又不知道是那帮狗日的掺水了,都骂你们酒厂的领导生儿子没**。哈哈哈……”
丁厂长流汗了,他知道刘经理路子野,什么事都瞒不住他,只好问道:“‘事竟成饭店’是你家亲戚开的吗?如果是,我可以安排两个月一结。”
“不是亲戚,是好朋友。你别小瞧事竟成饭店,开业那天县委一把手要亲自来剪彩呢!”
“啊!这饭店牛逼啊!老板是谁呀?是不是沈书记家的什么关系?”
“老板就是我的好朋友黄道舟,他的儿子跟沈书记熟得很。
哪天你跟我一起去他家饭店喝酒,我介绍你俩认识!”
丁厂长不知道黄道舟的儿子才十一岁,误会了,道:“好的!好的!刘经理啊!‘事竟成饭店’几号开张啊?我认为我们厂也应该拎一捆炮仗去凑热闹!”
这时候没有谁送花篮,即便想送也买不着这东西,都是拎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