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聊!”
朱校长只听了一句,就觉得怎么接这个孩子的话都有问题,不想看到沈书记出糗,想回避。
沈爸爸乐了,道:“朱校长别走,没事,童言无忌,我不会计较什么,有你在最好,免得这个孩子哭鼻子了,别人还以为我揍了他。”
朱校长赔着笑,道:“呵呵,这孩子欠揍,在他屁股上来两下也是可以的!”
沈爸爸赞同道:“这个建议好,可以考虑。”
黄瀚道:“不带欺负孩子啊!师出无名我不接受!”
“现在知道怕了?”
“屈服于武力,口服心不服!”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你为什么说看懂了却不做,你一个小孩子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咱们县的领导都在做什么,但是可以从报纸上看出来,改革的春风已经吹遍万里神州。
整个国家都在推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国家也在强调提高效率,鼓励大包干,江南太多县市都在大刀阔斧进行改革。”
朱校长惊讶道:“你借报纸就是为了看这些?”
“不是特意看的,不知不觉中就看到了七八篇这样的文章。
朱校长,您是知道的,我也是农村户口,我的户口所在地至今没有执行大包干,穷得连白米饭都吃不上。”
沈爸爸流汗了,问道:“因此你说我尸位素餐?”
“不仅仅说你一个人,而是直指三水县的领导班子。
为什么国家都已经指明了联产承包责任制是让农民富裕起来的好办法,要求推广,你和你的同事们至今没有动静?”
黄瀚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三水县一直拖到八二年秋天才搞大包干,但是可以猜测得出,八一年的这套领导班子难逃其咎。
用不着担心因言获罪,只要不是反党言论,骂了县高官也不算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