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捆能够做十几只“双肩包”。
黄瀚不奢望每次从“东方红布厂”买来的布头都有这么好,以平均一捆布头做十只“双肩包”预算。
如果能够买五十捆“劳动布”布头,就有了不低于五百只包的备料,也足以让五婶、小姨忙几个月了。
张春梅道:“我回家问问妈妈,应该可以,但是时间说不准。
因为我妈妈说过,把‘劳动布’头单独挑出来打包很麻烦,仓库里的勤杂工如果不是她特意去看看根本不肯好好干。”
“太好了,我知道这东西不是一说就有,幸亏有你妈妈帮忙,我等你的好消息啊!”
“嗯!黄瀚,你不激动吗?”
“激动?难道你妈妈一下子可以帮我家买几十捆?”
“额?你满脑子都是布头吗?”
“这几天是一直想着多买些布头。”
“嘻嘻,你就没想过如果两篇作文都能够发表在《少年文艺》上该有多么光荣?”
“这有什么?还不知道稿费够不够买十捆布头呢!”
黄瀚压根儿没往这方面想,也不认为在《少年文艺》上刊登两篇小文章有多么光荣。
张春梅不乐意听了,气呼呼道:“去你的,再三句话不离布头,我不理你了。”
“那你一定帮我在你妈妈面前说说好话,如果满足了我买几十捆布头的心愿,我保证以后不再提‘布头’这两个字。”
“额?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张春梅无语了。
黄瀚得知同学都很珍惜自己书写的歌词,这段时间特意用一个同学送的硬板纸书写。
这种纸来自于三水县“人民印刷厂”,是生产扑克牌用的纸张,这个同学的爸爸是印刷厂的车间主任,能够拿一些废品硬板纸回家。
裁成一张扑克牌大小的硬纸片上正好够写一首歌词,用来做书签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