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啊!爸爸,国家其实应该让你当厂长,不对,一个破煤球长的厂长连个副科都不是,算个屁,至少应该让你当燃料公司经理。”
这话黄道舟爱听,他一边挖土一边道:“我虽然没有文凭但是有文化,我们那时学的文化比那些工农兵大学生强多了。
区区燃料公司经理又算什么?连字都写得歪歪扭扭的,我来当,肯定比他们当得好。”
“嗯!黄经理,我相信你肯定行。咱们用不着挖太深,能够把坛子埋下去并且高于水面一两公分就行,今天没什么风,这里又没有人使船,水进不去。”
“混小子,拿你爸爸开心啊!我知道留一小半在水里,只不过咱们的坛子有缝,渗水免不了。”
“你傻啊?就埋在岸边,然后沿着坛子口往水面方向铲几锹水不就来了!”
“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哈哈,你真聪明,养儿胜似父,要钱干什么?”
“钱还是要的!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咦!这话你从哪里听来的,蛮有道理啊!”
“你没有听过这样的话?”
“肯定没有。”
“哦!爸爸,你最好抓紧时间,否则就得摸黑了,咱们最好趁着天黑前回到草垛那里,要不然看不见走路,有可能掉水塘里。”
“对对对,是得干快点。”
黄道舟负责紧靠水塘挖坑埋坛子和两个白铁皮桶,黄瀚负责布置和伪装,还是忙到了天黑才往回走。
黄瀚夜盲瞧不见路,紧紧的拽住黄道舟的手,走得跌跌撞撞。
“真臭,老远就能闻到,黄瀚,我认为这个法子十有八九能行。”
“这完全是守株待兔,靠运气,反正我认为这里应该有老鳖,至于它入瓮否,全看天意。”
黄道舟给儿子科普道:“老鳖到了夜里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