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黄道舟已经在往自行车上绑东西,黄瀚瞧了一会儿,觉得他打绳扣的技术基本上没有。
不但笨手笨脚没有效率,而且大有可能到不了地头绳子就松了。
黄瀚只好手把手教黄道舟打拖车结、水手结、双绳扣等等扣绳技巧。
黄道舟懵了,他瞪大眼睛看着进行示范的黄瀚满脸的不可置信,问道:
“黄瀚,这些技术你是从哪里学来的?真的很实用。”
在后世这算什么?网上手把手的教学视频多着呢!
只不过还真就不太好回答黄道舟的问题,黄瀚想了想,道:“爸爸,这些绳结其实很容易掌握,用不着特意跟谁学,是我自己玩绳子玩出的花样。
你如果不信,在单位保管室待着无所事事的时候,找一段绳子自己琢磨,估计以你的聪明还会创造出更加实用的绳结。”
“嗯!这个技术看起来简单,用好了大有妙处,我以后是要花时间练练,在保管室闲也是闲着。”
掌握了黄瀚教会的绳结,黄道舟绑在自行车后座上的一大一小两个白铁皮桶很是牢固。
黄瀚力气太小,收不紧绳子,他只能动口指挥,大白铁皮桶是成文革家的,小一些的是五叔家用来担水的两个水桶中的一个。
也幸好准备的是三个破坛子,而且是破为两半,可以一颠一倒放入节约空间,要是完整的坛子,三只根本无法放入大白铁皮桶。
装臭烘烘鸡内脏的陶罐当然是塞在小白铁皮桶内,周围用稻草垫得紧紧地,免得一路颠簸撞碎了陶罐。
黄道舟不肯浪费一个休息日,他没有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用黄瀚的方法捉鳖上,依旧在绑好了铁锹后绑上了钓鱼竿。
用来做鱼饵的红色小蚯蚓当然不会忘了,装在一个小小的敞口玻璃瓶里,这个瓶子是这个时代最常见的药瓶。
张芳芬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