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小,根本不需要了解三水县的上层建筑,况且县一级高官都是流动的,六七年后肯定早换了一批,此时用不着关注。
地位不同见解不同,黄瀚总觉得沈晓蓉说这种话的语调和口气应该是模仿的某个托她爸爸办事的人。
人家一上来就直接下大本钱,而且是黄瀚急需的钢笔和文具盒,黄瀚当然不能装什么清高。
前天下午黄瀚就发现黄馨的钢笔有些漏墨水,没有用文具盒装文具,而是使用的一个装针剂的药盒。
晚上回家能够送一支钢笔和一个崭新的文具盒给黄馨,她一定会无比开心,想到这儿,黄瀚不禁嘴角露出笑容。
沈晓蓉其实未必瞧得起黄瀚,以前是压根儿不知道有这个人,这两天发现此人虽然能够讲让人听得如痴如醉的好故事,但是吃小朋友的也不含糊。
有才华的人难道不应该恃才傲物吗?哪有人家给什么就拿什么的道理。
这种人更加不能做官,照他这个来者不拒的样子,当官肯定会走上不归路。
平时沈爸爸就经常在一家人一起吃饭时强调做人、做官,提醒妻子适可而止,不能什么人都帮,更加不能什么东西都要,还讲由于起了贪念丢官罢职身陷囹圄几个熟人的例子。
从小沈晓蓉就懂得学而优则仕,她不是三水县人,而是一年级下学期跟随来三水县任职的父亲转学进入三水实验小学读书。
她不会说山水县城的土话,都是用标准普通话跟别人交流,漂亮而且落落大方的班长是孩子们模仿的对象,况且沈晓蓉还是个学霸。
因此三五班同学们都用普通话交谈,长期以往普通话水平在年级里最强。
沈晓蓉虽然不愁零花钱,但是她公私分明,收取班费时加了二分钱。
几个家庭条件不好,问家长要不着钱交班费的同学也有办法解决,他们轮流看管班上的废纸篓,把废纸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