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不傻,你都十九岁了,又不是三岁,你娘打你,你就不会躲吗?”年锦书抚着他脸上的巴掌印,心情莫名的烦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真是好儿子啊。你疼吗?夫人打了你好几鞭,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雁回,你哑巴了,说句话,你……”
雁回一口扣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紧紧地拥抱着她,他微微弯着腰,一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双手搂着她的腰,以一种极其怪异,又非常亲昵的姿势抱着她。
落英缤纷,满园春色。
“你……”年锦书浑身僵成了一条木棍,就这么杵着,不敢乱动,这落英缤纷的桃花拂过她的鼻尖,带来了一阵芬芳,花瓣仿佛撩过她的心脏,轻轻的,温柔的,醉人,又慌乱。
他的鼻息,全在她的脖颈间,吹起了一片粉红。
年锦书紧张到心跳失序,“你不疼吗?”
“疼。”他声音有些沙哑。
年锦书和他相杀多年,并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她再一次僵成了木棍,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良久。
他们都沉默下来,仿若享受一瞬间的温馨。
年锦书伸手摸了一把他的细腰,“雁回,你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