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添衣,本身就是一件极亲密的事。
两家披风同款,只有大小区别。
年锦书看向镜子,她和雁回比肩而站,郎才女貌,像是一对璧人,的确是赏心悦目一景。
“好看。”
这两件披风做工精细,款式简单大方,价格不菲,年锦书全要了,让他们写单子送到年家,雁回拿出一锭金子。
“我给。”
“我送你衣服,怎么能让你付钱。”年锦书拦下他,把金子塞回去,“我都没送过你礼物,你当是我送你的礼物。”
雁回略一思忖,收回了金子。
两人一出成衣铺就遇上九云山的一群人。
冤家路窄!
九云山的女修们对年锦书一直心存恶意,宛平城论剑,九云山跌了面子,年锦书出尽风头,更是引来他们极大不满。
双方一见面,九云山几名小师妹就没压住脾气。
“晦气,走到哪儿都碰见你们。”
“你们可真不知羞,一人悔婚,一人撬人墙角,我若是你们,早就臊得不敢出门了。”林芳清的声音又尖又细,听起来恶意满满。
年锦书一见九云山的人,脸色就冷下来,眉目都带了几分肃杀,周身气场都变了,这一身粉白都没能化解她身上的尖锐。
“你们九云山一窝贼眉鼠目的宵小之辈都没臊得不出门,我为何不敢出门?”年锦书负手而立,“我再说一次,我和萧长枫一无媒妁之言,二无父母之约,并无婚约,你们若在挂在嘴上,丢的是你们九云山的脸。”
“你说谁是宵小之辈?”林芳清是九云山大师姐,在九云山一贯如鱼得水,手底下的师兄妹们也一贯尊敬她。
其余人却是惊讶至极,年锦书竟然敢当面怼大师姐。
在他们印象中,年锦书一贯厚颜,哪怕被九云山众人嫌弃,欺辱,也一贯不吭声,笑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