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舒服。
他放下书卷,起身寻找,听着笑声寻到一颗树下。
“没想到,还真有人读这些女儿家的酸诗。”
树上的人看不清身姿,只依稀能从树影中看到一抹白。
他踮着脚抬头往上,听到她的话,十分不服气。
“既是诗,便是拿来读的,我读和女儿家的读,有何区别?”
话音刚落,树上的人一个鲤鱼打挺的翻身,从树上落下。
一身白衣落入眼中,好似仙女,是他心目中圣女的模样。
“你是何人?”
那女子裙摆都脏了,眼梢却挂着笑。
“你搅扰了我睡觉,还要让我报上名来?”
他立刻红了脸,后退一步,俯身作揖。
“在下谢家庭枢。”
还未等他抬头,玉白色的鞋面映入眼中。
他猛地抬头看着走近的人,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姑娘请自重。”
那人闻言,又笑了,“我可是哪里逾越了?”
他想了想,摇头。
“既然未曾逾越,又何来自重一说,你这人还真是奇怪。”
他被怼的满脸通红,一句话都没能说上来。
那人见此,也不再逗他。
第二天他再去,又看见了她。
握着削尖的木叉,卷起衣裙在小溪中叉鱼,看到水流下嫩白的脚,他又莫名红了脸颊。
第三天,女子分了几颗树上的果子。
他道了声谢,接过去咬了一口,眉头狠狠皱着。
酸,好酸。
“酸,就对了。”
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他读的那些酸诗。
第四天,第五天……
他们相识于炎热的夏季,过了整整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