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助,我国不可能这么快恢复,臣带吾皇感谢贵国。”
木池铭身后的臣子看着他这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总觉得有些发怵。
见惯了这位丞相笑面虎的样子,如今他温和有礼的样子,总叫人觉得又在算计着什么事情。
君宥举杯,喝完酒之后,缓声开口,“我国和胡国是邻邦,关系一直友好,胡国有难,我国支援是应该的,木丞相不必多礼,坐吧。”
木池铭扬了样空酒杯,然后坐下来。
这一个接风洗尘的宴会下去,还算是舒适。
……
宴会结束回到府上,阮白虞提着有些繁琐的裙子准备回屋洗漱。
“走慢点。”君离缓声开口。
阮白虞看了一眼人,“我要回去换衣服。”
“都到家了,还急什么?”君离伸手拉过阮白虞的手,牵着,“等会儿一身汗,又要埋怨。”
阮白虞哼唧两声,没说话。
君离就牵着她缓步往灼华院走去。
回屋后,阮白虞洗漱更衣,外面天色黑了,估计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情,她就换了一身寝衣。
君离洗漱回来,就看到阮白虞穿着寝衣坐在软榻上,手里拿着扇子摇着。
君离走上去弯腰坐下来。
“我今个看了一眼,总觉得木池铭那样子不像是来说疫病的事情,倒是想是来感谢我国的。”阮白虞有些不解的开口。
说完,她看着君离,“你知道什么内幕吗?”
“先礼后兵。”君离缓声开口。
见阮白虞懒得动脑子,开口,“我国施以援手不假,所以要先感谢,以免到时候被人诟病说胡国不懂感谢,等过几日,木池铭就会开始说疫病的事。”
“所以,齐青临是不是真的觉得疫病是我国所为?”阮白虞又问。
帝王心海底针,那么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