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走进屋里,沉声开口。
阮白虞摇摇头,“没有。”
她想不到办法后回去找哥哥他们商量的。
“有事情和我们说,不要一个人硬抗。”阮幕安开口。
阮白虞点点头。
晏阳看了一眼药罐,而后和阮幕安说道,“等会儿,安胎药还得熬会儿。”
阮幕安点点头。
“有的话我就直说了,我们拼尽浑身解数,最多能让老夫人过完这个年。”王琛温声开口。
阮幕安心一沉。
就只有十多天的时间了吗?
“很残忍,可是事实,我们不能欺骗你们。”晏阳看着阮幕安黯然的神色,缓声开口。
“那我夫人呢?”阮幕安吐出一口气,开口。
“不大喜大悲,几副安胎药养得回来。”晏阳开口说。
阮幕安目光暗沉。
怎么可能不大悲呢?
晏阳看着阮幕安那神色,有些不忍的开口,“那什么,也不是不能难过,就是得克制一下,毕竟孩子受不住。”
就不要哭晕了,万事好说。
而且,适当哭一哭,将心里憋着的哑语哭出来也挺好的。
阮幕安颔首,“多谢。”
“没事。”晏阳摆摆手,然后继续煎药。
“初初送母亲回来了,她躲着哭了。”阮幕安走上去,轻轻揉了揉阮白虞的脑袋,“不要强撑着。”
“哭解决不了问题。”阮白虞看着自家哥哥,“家里总是需要几个人来撑着。”
“有我。”阮幕安开口。
有他,这人完全可以和初初一样,她不需要这么得无所不能。
阮白虞抬头看着阮幕安,坚定开口,“哥哥一个人太累,我想帮哥哥分担一些。”
阮幕安沉默。
总是这样,坚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