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过来。
明明昨晚上不是这样的啊……
阮白虞抬头看着华袖,眼里带着笑意。
华袖对上了阮白虞的目光,那目光,是胜利者的得意以及对她的蔑视。
阮!白!虞!
华袖攥紧了拳头。
……
接下来的日子有些安静,华袖鲜少出现在阮白虞的视线里。
这让阮白虞很开心。
当然了,阮白虞的日子安静,不代表其他人的日子安静。
有关赵若抓女干一事,在圈子里也算是传的沸沸扬扬。
至于修王妃又又又当众打人的事,害,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们都习惯了好吗?
而且皇上和修王都纵容了,他们何必触霉头。
再说了,又不是修王妃的错,当晚在宫里的事他们多多少少也听说了一些,真的,随便换个人,只怕都会出手,只是没有修王妃打得狠。
至于赵家,不少人开始默默远离。
得罪谁不好呢,得罪修王妃,还把如日中天的楚王殿下也给得罪了。
哎,作死哦。
……
至于任栀妍,她将事情一五一十和自家父母说了之后,原以为会被骂,谁曾被还被夸了两句。
“做的不错,你本就是被蒙在鼓里的,修王妃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与其遮掩,不如坦白从宽。”任长山开口说道。
任栀妍看着自家父亲,忐忑的开口,“可,女儿给家里惹麻烦了。”
“没事。”
“赵家是皇上的外亲,如今女儿这么做,只怕将赵家的最干净了,女儿无能。”任栀妍愧疚的开口。
要是她不去的话,就不会将家里人给牵扯进去了。
任夫人怪嗔了一眼自家女儿,说道:“你这个傻孩子,你觉得修王府和赵家,那个更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