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上两次就长记性了。”
君深回头看着阮白虞,见她样子,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无奈一笑。
做皇婶的孩子,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走吧。”阮白虞笑着开口。
君深点点头,他准备把君阔放下来走着,奈何这小家伙死死抱住脖子不松手。
无法,君深只能抱着他。
一行人离开后,华袖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如果她方才没看错的话,君深似乎是笑了?
虽然很浅很轻,可他还是笑了。
那么冷漠且沉默寡言的一个男人,居然笑了?
华袖轻轻扣着树皮,若有所思。
去胡国的时候,她试图接触君深,只不过这个男人真的冷漠且古板无趣,而且他的话是真的少,有的时候都会叫人以为他是个哑巴。
可现在呢,他笑了,还说了好多话。
这意味着什么呢?
君深他喜欢阮白虞?
对了,除了这个解释外,其他解释也说不通了。
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话多几句,甚至才会笑,对于旁人,那就是个有生命的木头桩子。
只不过这个消息还需要确认,毕竟喜欢一个人,眼里是藏不住的。
华袖若有所思的离开。
灼华院。
君深走到院门口的时候,看了一眼门匾,而后就进去了。
侧屋。
阮白虞走进来的时候,君离坐在一边抱着君星凝,君珩容则是躺在床上,挥着手自娱自乐。
“哄好了?”阮白虞问了一句,而后走上去将君珩容抱起来。
君离应了一声,“和小满一个德行,见不到人就要哭。”
见君离那略显嫌弃的样子,阮白虞莞尔,“由此可见,是亲生的。”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