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人的话语时,淡声开口,“那个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但这道行不浅,我怕你们几个急脾气在她那儿吃亏。”
华袖这人,也算是她这几年来见过最能装的一个了,在众人面前,从未表现出自己与虞姐不对盘,看似友好的话里,句句都是在贬低虞姐。
若非仔细想,只怕还察觉不到。
“此话怎讲?”林喻晴温声开口。
沈锦瑟弯腰将君阔抱起来,不紧不慢开口,“说来我也佩服虞姐,那华袖一副我和师兄认识很久,我很了解师兄的样子,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虞姐后来者居上,抢走了她的东西。”
沈锦瑟的话音落下,一群人的眉头紧蹙,神色微愣。
这么恶心人的吗?
看着面色如常的阮白虞,几人不由对她的忍耐有了一个新的看法。
“这都能忍?”脾气最急躁的周清菏看着阮白虞那温温和和的样子,不禁开口,而后走上去拉着她的手,开口道,“虞姐,你的脾气呢?你的血性呢?”
阮白虞看着比自己还气还急的人,笑着开口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和这种人,比的就是谁先露出马脚。”
周清菏望着她从容淡然的样子,很不解的开口,“你这眼里容不得沙子,她处处来恶心你,你还能忍?”
若这件事落在她身上,只怕侯府早就被她闹得人仰马翻了。
她生来尊贵,受不了这口恶气!
林喻晴伸手拉过周清菏,无奈的开口,“难怪沈姑娘说我们会在她那儿吃亏,这话不是没道理。”
阮沐初拿出一个瓷瓶递给阮白虞,低声,“这是我让仲之哥哥找来的毒药,这药虽然见效慢,但必死无疑,而且大夫还查不出什么来。”
这一群人挨得很近,阮沐初再低的声音几人不免也听到了些许。
阮白虞看着硬塞到自己手里的瓷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