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从不说这种话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说呢?”君离看着阮白虞,不紧不慢开口,“而且我只是实话实说。”
阮白虞歪头看着他,“那你和木棉的私仇又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他嫉妒你,故意给你找茬,然后闹成了不共戴天之仇?”
君离点头。
阮白虞哽住,她急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我这又瞎猫碰上死耗子了?”阮白虞哭笑不得的开口。
她就是随便一说,没想到又说对了。
“大概?”君离开口。
阮白虞继续吃果脯。
以君离的天赋,鲜少没有不嫉妒的。
和自家父亲玩了一会儿,君阔就靠着君离睡着了。
看着那小小一只的小家伙靠着君离睡着了,阮白虞眼里浮上了温柔。
“小满很喜欢你啊。”阮白虞笑道。
之间还担心以君离的性子,这父子两之间的关系只怕会淡淡的,没想到,君离的耐心这么好。
“挺好。”君离伸手将人抱起来放平在软榻上,然后拉过一边的被子给他盖好。
阮白虞就吃着果脯看着。
“别吃了,走吧。”君离开口。
阮白虞不解的看着他。
去哪儿?
君离伸手将人拉起来往外面走去,“去找沈锦瑟。”
“哦。”阮白虞吃着果脯跟在阮白虞身边。
……
君离夫妇过来的时候,院子里正在收拾东西。
沈锦瑟坐在一边和祁簪说着什么。
“没睡午觉?”沈锦瑟开口。
阮白虞点点头,然后自觉地走上去坐在一边。
沈锦瑟将点心端过来放在阮白虞手边。
等君离坐下后,沈锦瑟开口:“说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