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传到了云乐耳里。
“这是纪长音的血迹,你方才没抬头看,没看到他是多么痛苦,我要是你啊,早点招供少受点苦,毕竟庭尉的刑法可不是说着玩的。”一边的官员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云乐侧头去看,一边的架子下有些未干的血迹,那些未干的血迹一路蜿蜒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这是,这是师兄的血迹。
就在云乐心神紊乱的时候,纪长音的声音渐渐没了。
云乐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郁五渊看了眼阮白虞,而后招呼着一边的人动刑,自己则是带着阮白虞往外走去。
屋外。
毒辣的太阳落在身上,阮白虞蹙了蹙眉,退回屋檐下。
“云乐知道你们看重她,不敢要了她的命,对纪长音动手也是想要让她松口,所以她拿捏准了这一点,便死咬着不松口,她不松口,纪长音不会死,她也不会死。”
阮白虞不紧不慢开口,“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或许是她觉得这么拖延时间会有人来救他们。”
郁五渊顿时就明白了阮白虞想要做什么。
“你的出现,则是打破了这一个僵局,你出手告诉她,纪长音是死是活无关紧要,而她招不招供也影响不了什么,只不过,她会招供吗?”郁五渊微微蹙眉,“一旦招供可就是罪名翻倍,到时候死罪难逃。”
“不招供又有意义吗?纪长音横竖不都是死吗?”阮白虞歪头看了一眼郁五渊,“她会不会招供,不都要看你们如何运作吗?”
又来,又来。
这是又要打算诈云乐的供词了。
阮白虞勾唇一笑,“比如说纪长音扛不住了,把她给供出来了,你说云乐会如何?”
她一心护着的男人把她给供出来了,那无意是诛心啊。
郁五渊脑子里面顿时想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