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这是想要私自调动军队?
阮白虞将那些资料合上,抬头看着郁五渊,说:“谁说我没有?”
“嗯?”郁五渊愣住。
阮白虞抽出袖子的密函递给郁五渊,“皇上看江湖上的那些人早就不顺眼了,他深知我这脾气,你说让我随行查案的时候,密令应该就我们出发了。”
郁五渊结果锦帛密函,展开。
——若情况不对可直接武力镇压,理由足够,无罪。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亚于是一块免死令牌啊。
理由足够,无罪。
这不是摆明了偏袒虞姐,让她颠倒黑白吗?
她那张嘴,巧舌如簧,就算没理由也能硬生生给你造出理由来。
郁五渊将密函折起来递给阮白虞,道:“皇上这是在纵容你为非作歹吧?”
他如今非常怀疑,这密函是修王殿下用剑架在皇上脖子上逼着他写的。
“哪有,我像是那种人吗?”阮白虞为自己辩驳了一句。
郁五渊就那么淡淡的看着她不说话。
难道不像吗?
当然,在大事上她还是有分寸的,不然皇上也不会给她这个相当于是免死金牌的密函。
阮白虞将密函收起来,靠着车壁闭目养神,“有的事情皇上不好亲自做,我们就得替他做了。”
“伴君如伴虎,也不是没有道理。”郁五渊说。
想做好一个臣子,你不止要有才能本事,还要学会察言观色,揣测军心,为君分忧。
“咱们这位皇上算是比较和善的了。”阮白虞说。
比起那些疑心病重的皇帝,君宥也算是用人不疑了,而且平时也是温温和和的。
“和善?”郁五渊挑眉,“难道你不觉着这样看着温和的皇帝最怵人吗?”
上一秒还笑容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