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虞丝毫不惧怕,不紧不慢开口,“记得你母亲雇人要毁坏初初清白这事吗?那个醉汉之死就是我做的,不巧,我第一次杀人抛尸就被他看到了。”
郁五渊一顿。
这件事他记得,那个醉汉那个案子草草结案,但是凶手却一直没找找到,虽然他自己心里有猜测,但如今听着虞姐亲口答应,还真是有点刺激。
“你看,我什么样他都见过,可他还乐意待我如珠似宝。”阮白虞炫耀的开口,继而又开口诛心,“可你呢?也不见得你有多善良,可怎么过得这么狼狈呢?”
她和阮伊柔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她还有点良知吧?
说完,阮白虞将目光落在了那些尸体身上,继续嘲讽,“看看这些妾室,可见你是真的不得丈夫喜爱啊。”
话音落下,阮白虞走到君离身前,撅着嘴巴开口,“好冷。”
娇娇软软的声音有撒娇的意味。
阮伊柔很看不惯阮白虞这副做派。
但君离却觉得可爱,他伸手将人抱在怀里,“继续抱着?”
冷了,不就该抱着取暖吗?
阮白虞点点头,伸手环住君离的脖子,有点微凉的手碰了碰他的脖子,见他淡淡看过来的目光,小姑娘笑着缩回手,然后一跳,双腿盘着他的腰,当个挂件。
有君离托着自己,阮白虞将肩上的狐裘转移到君离肩上。
君离拢了拢狐裘将怀里的小姑娘裹得严实。
那么冷血无情的一个人,居然会那么关怀备至的照顾着阮白虞。
阮伊柔眼里冒上了骇人的血丝。
凭什么?!
阮白虞蹭了蹭领口的毛边,最后歪头看着阮伊柔,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你输了。”
阮白虞无声说了一句,然后就被君离抱走了。
阮伊柔看着君离远去的背影,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