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那些人失踪和小郡主生母有关?”阮幕安开口,“或者我们换一个说法,有人要利用这件事情来做文章?”
随着阮幕安话音落下,郁五渊和他互视了一眼。
职业习惯了。
阮白虞点点头。
“那个女人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吗?还有,小郡主为什么会流落到地下奴隶市场那个地方?”郁五渊习惯的问出了自己不明白的地方。
“如果知道,你觉得圆圆会流落到那个地方吗?”阮白虞反问了一句。
如果知道圆圆的身份,那无疑就是知道了一颗摇钱树啊。
以那些人的贪婪性子,只怕会想方设法让圆圆认祖归宗,到时候他们就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那就是不知道了?”阮幕安开口。
阮白虞点头,“应该是。”
“你这意思是说……她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说完,阮幕安忍不住蹙起眉头,“实属不知检点。”
难怪祖母他们异常厌恶这些旁支,这也不是没道理。
一个姑娘家不自爱自重,不知道生父的孩子居然也生了,这实在是……
不过,由此可见先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君不仁,品德有失,炸死可能是他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情。
郁五渊开口道:“如今修王将小郡主养在膝下,到时候只要有人与那个女人说说那是她的孩子,她自然会认为那就是修王的孩子。”
“就是这个说法。”阮白虞开口,说完后,她看着君离有些冷锐的神色,温声开口,“怎了?”
君离将眼里的阴鸷收敛了些,对上阮白虞温和关怀的目光,温声开口,“无事。”
阮幕安听着郁五渊和阮白虞的话,不免觉得恶心,“这算怎么回事?这是要利用个小郡主吗?”
让他觉得恶心可不是这一点。
生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