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熬药,皇婶好生养着。”
阮白虞颔首。
君深走出屋子的时候,王姝正好要上台阶。
“楚王殿下。”王姝屈膝一礼。
君深摆手,将手里的药方子递给王姝,“你亲自熬药。”
王姝看着手里的安胎方子,顿了顿,而后抬头看着君深,开口道:“奴婢去熬药,那娘娘跟前怎么办?”
“刘意会伺候。”君深淡漠的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王姝回头看着君深的背影,陷入了沉默。
这药方子比她想要写的还好,而且大多药材也都是珍贵不已,少部分还很难得。
书房。
君深靠在椅子里缓神,半晌后,依旧是有些心有余悸。
原来冥冥之中都是有感觉的。
若是自己晚来会儿,只怕皇婶和肚子的孩子会有闪失吧……
再缓会,君深才开始研墨,准备提笔向京城里回禀作战一事,顺道再将阮白虞有孕的消息和君宥说一下。
前往苍国路途遥远,阮白虞有孕在身,实在不宜奔波劳累。
一番惊吓劳累,阮白虞靠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刘意轻手轻脚进来,见进入梦乡的人,给她掖了掖被角,而后又出去了。
王姝端着熬好的安胎药进来时,阮白虞翻了个身,然后就醒了。
见状,王姝还以为是自己将阮白虞给吵醒了,将药碗放在一边的矮桌上,愧疚不已的开口道:“奴婢将娘娘扰醒了,还请娘娘降罪。”
阮白虞蒙了一下,彻底清醒后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姝,无奈开口,“是本妃睡不着了,起来,跪着作甚。”
见阮白虞说得不像是假话,王姝站起来,低头开口,“是奴婢失职,竟然忘了娘娘的月事没来,险些让娘娘受了伤。”
看着自责内疚的人,阮白虞微微摇头,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