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淡淡开口说道:“才退烧,吃太多不好。”
阮老夫人看着噘嘴委屈巴巴的孙女,忍不住乐呵笑了几声,“孙女婿说的是,你这才退烧,可要注意吃食。”
阮白虞瞪了一眼君离,然后告状,“奶奶你还帮他说话,摆明是他不给我吃蜜饯,我才跑来您这儿吃的。”
君离淡淡开口,“王府如今的白绸和灵堂还没撤。”
言下之意就是,事情是你做的,我不乐意了,不给你吃蜜饯就是不给你吃。
“谁要让你假死的?”阮白虞没好气的开口,“你假死就算了,还不和我说,我不知道信以为真,给你办丧事让你入土为安还是我的错了?”
君离看着颠倒黑白的人,目光微凉睨着人,凉凉开口,“听你这话,我是不是得感谢你没把大宁寺的主持请来给我诵经超度?”
阮白虞看着君离,二话不说果断倒打一耙,“你凶我!”
“……”他有吗?
君离看着不讲道理的阮白虞,硬生生被她理直气壮的模样气笑了。
带着两孩子进来的林毓见着夫妇两,微微挑眉,向阮老夫人问安后,坐在一边开口询问,“这是?”
阮老夫人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淡下去,等林毓坐下询问,她乐呵呵开口,“这两孩子因为一颗蜜饯在我这拌嘴呢。”
林毓见阮白虞有点别扭的移开目光,再看看一脸无可奈何的君离,忍不住打趣道,“来,同母亲说说,你们两大人如何会因为一颗蜜饯在这儿拌嘴?”
阮白虞瞪了一眼君离,有点羞赧的开口说道,“药太苦了,他不给我吃蜜饯,我就跑来奶奶这儿了。”
君离淡声开口,“这丫头才退烧,多吃蜜饯不好,我将碟子端走,她不依。”
看着气得鼓起腮帮子的小姑娘,君离抬手拍拍她的脑袋,在她打人之前将手缩回去。
林毓瞧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