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像个孩子扑在林毓怀里,卸下了坚强,表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来。
林毓伸手抱着她,压着心疼和眼泪,抬手拍拍她清瘦的背脊,温柔开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如今世道乱,人回来了就好。
“我很想母亲你们。”阮白虞滑坐在地上,趴在林毓膝盖上,轻声开口。
看着她这柔软脆弱的一面,阮幕安默默侧过了头,抿唇。
郁五渊太瘦拍拍阮幕安的肩膀。
“我们也很想你。”林毓抬手摸着阮白虞的秀发,慈爱开口,“回来了,就不要走了,好吗?”
阮白虞低声应了一声,“好。”
阮泓看着趴在林毓膝上的孩子,沉默了半晌,开口,“外面君殇重兵把手,你如何进来的?”
这个问题,阮老夫人和林毓同样心存疑惑,只是久别重逢大过这些,她们一直没有问。
阮白虞眨了眨眼睛,将眼泪憋回去后,站起来,开口,“我率军途径池州从西城门入京。”
轻飘飘的一句话,涵盖了多少的危险和困难。
能安然无恙的从君殇手里领军入城,所付出的努力,他们无法想象。
阮泓看着清瘦的女儿,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了,最后垂眸开口,“领军打仗这种事太过危险,不要再有下一次。”
阮老夫人看着阮白虞,都不知道该说是欣慰还是心疼。
老头子,你瞧,你的孙女啊,可不比你年轻的时候逊色。
阮沐初和苏叶抱着孩子急匆匆赶来,见到屋内活生生的人时,阮沐初将孩子塞给了郁五渊,冲上去抱住阮白虞,嗅着熟悉的味道忽然嚎啕大哭。
郁五渊看着张嘴也要哭的孩子,默默拉过他的手堵着嘴。
别哭,哭了也不会哄。
阮白虞伸手抱住阮沐初,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温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