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你会知道?”阮泓反问了一句。
阮白虞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阮泓,道:“他们之前说过了。”
“嗯?”阮泓挑眉。
“除了那件事情,也不可能让两个国公爷操持了,对吧。”阮白虞说完,侧头看着阮幕安。
地下奴隶市场牵扯广泛,也就只有这个案子会让两位国公爷操持。
阮幕安微微颔首,“父亲,这件事情确实是之前就说过。”
阮泓见阮幕安不似说假话的样子,淡淡开口道:“既如此,那你继续乖乖在家里待嫁吧。”
阮白虞嘴角一撇,“父亲,明天我可要随着母亲去护国公府呢!”
阮泓看着嘚瑟的人,没好气开口:“那就别去了。”
阮白虞委屈巴巴的看着林毓,“母亲,你看父亲他!”
阮老夫人淡淡看了一眼阮泓,道:“就只有窝里横的本事,有本事你去给虞姐讨个公道去。”
阮泓见自家母亲的嫌疑不言而喻,嘴角微微一抽,酸溜溜的开口:“母亲,她有修王给她打抱不平讨公道,儿子何必多此一举。”
“没用的小子,我这是生了什么玩意。”阮老夫人更嫌弃了,“瞧瞧,人家尚未娶过门就这么护着,你这个父亲呢,啧。”
阮泓:“……”亲娘。
林毓掩嘴乐呵。
其余的小辈装作没听到没看到。
“母亲,这么多孩子在呢,你给儿子我留点面子,我好歹也是个国公爷啊。”阮泓苦哈哈的开口。
阮老夫人顿了顿,随即淡淡开口,“在家里还摆这个丑官架子,我看你这是三天不打你皮痒了。”
“……”阮泓抹了一把脸,他太难了。
一行人笑闹了好一会儿,见天色不早了才散了。
阮白虞趁着阮沐初给阮幕安东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