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君深。
君深光明正大的任他打量,“明日回京,回去同幕安解决此案,少卿大人可有什么要叮嘱的。”
“相信两位侍郎会秉公断案。”郁五渊不紧不慢开口,“时候不早了,咱们都回去休息吧。”
几人颔首示意,然后就走了。
君深没走出多远,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阿弥陀佛。”住持念了一句佛号,跟上君深的步子,不紧不慢开口,“施主明日离开,贫僧有一言规劝。”
君深顿了顿,道,“住持请讲。”
这几日相处下来,大宁寺的住持也算是名副其实了,有本事又通透。
住持念了一句佛号,悲悯开口,“阮施主和那位施主缘深,其中羁绊外人不可踏足,施主是大智大慧之人,凡事莫强求,苦海无边还请尽早回头。”
君深侧头看着住持,淡淡开口,“住持是个通透的人,规劝的话免了,我知道分寸。”
是,不可否认,他是喜欢阮白虞的。
但他也知道,阮白虞心里眼里只有皇叔,人家两情相悦的,自己何必强插一脚。
相安无事的不好吗。
做个朋友,闲暇时邀上三两好友聚聚,喝杯小酒,平静又惬意。
他真的从未想过去插足,见阮白虞过得比以前好,他很开心。
住持无声念了一句佛号。
痴儿啊。
君深负手把玩着佛珠,不紧不慢开口:“我自认藏的很好,住持如何发觉。”
“……”住持顿了顿,说了一句很世俗的话语,“用世俗的话来讲,大概就是对心悦之人的喜爱藏不住。”
见君深看过来的狐疑目光,住持指了指他的眼睛。
住持道:“你对阮施主,眼里目光都是温和的。”而非现在这样冷漠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