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阮白虞我没有输给你,我是输给了我自己!”阮莲淑用尽所有的力气大吼,似乎是要证明自己也不必阮白虞差一样。
阮白虞侧目看了一眼,笑了笑就走了。
确实,阮莲淑这个人城府心机都是可以的,如果她不么的急功近利,只怕她以后的成就也不会低。
但是她急功近利了,被自己赐婚给君离这件事情刺激到了,忘了自己的本性,败给了的自己的野心。
这应验了一句话,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
屋子里又恢复了死寂,阮莲淑从床上爬下来走到了桌子边,手脚发软,有些急迫的打开盒子,看着里面美味又热乎的吃食,笑着笑着就哭了。
何其嘲讽啊,算计她致死的人居然会给她送来最后一餐,这算什么,悲悯?嘲讽?
阮莲淑想伸手将食盒给砸了,可是看着那些精致可口的美味,又下不去手。
阮白虞,你可真狠啊!
阮莲淑趴在桌子边上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唾弃自己的没骨气。
……
回到长宁院,阮白虞准备沐浴。
素梅一边给阮白虞拆鬓发,一边有些不解的开口询问:“小姐,您为何还要送吃食给那位呢?”
阮白虞将腕上的镯子摘下来,“因为我要践踏掉她的最后一丝尊严,让她自己承认败给了我。”
有的时候,伤人不如诛心的效果好。
只要阮莲淑动筷了,那就证明她这辈子是彻彻底底败了,败得一塌涂地,将自己的尊严送到她脚边,任由她随意践踏。
论狠,她可不输别人。
洗漱之后,阮白虞坐在软榻上任由素梅打理的秀发,手里拿着书卷翻看。
看了半本之后,墨发也擦拭得差不多了,阮白虞放下书卷开口询问:“姬珩那边情况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