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去到桌边研究着,“放心,不该说不该问的我不会多嘴。不过你这个身体至少要养四五年才能恢复过来,还有你这血,都能毒杀人了。”
殷千屹举着发黑的银针让阮白虞过目,“观你脉象寒疾已好,除了受寒也没什么,血这么毒还没事,也是命大。”
阮白虞看着发黑的银针,也知道体内的那些药物已经融入血里了,见殷千屹怀疑的目光,她抿了抿唇瓣。
“不必多说,心照不宣。”殷千屹摆手阻断了阮白虞的话,将银针收起来,“这两日和你姐姐按时吃药驱寒,还有就是你体质特殊,最好自己培养一个信得过的大夫。”
他蛮欣赏这个晚辈的,在不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情况之下,叮嘱她两句也不是未尝不可。
阮白虞点头,“多谢殷公子。”
殷千屹收起东西,背着药箱就出去了。
看着门外面一群担心的人,殷千屹顿了顿,淡声道:“阮三小姐以前落水寒疾未消,日后万不可再落水,否则只怕难于孕育孩子。”
林毓吓得脸色微微发白,捂着自家夫君的手,有些慌张。
阮幕安的脸色也是一变,阮沐初吓得一个哆嗦,直接往屋子里而去。
屋内的阮白虞听着殷千屹恐吓人的话,眼里浮上深深的无奈。
看着跑进来的阮沐初,阮白虞无奈的开口,拉着她的受,说道:“没事,别怕。”
阮沐初抿起唇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殷千屹深藏功与名离开。
阮白虞迎接到了来自一家子的深切问候和担忧。
送走了一家人,阮白虞困顿的缩在被窝里睡过去。
这边,卓琪的父母看着忙里忙外的婢子,随后听说殷千屹亲自去给阮沐初姐妹看诊了,顿时互视一眼,在彼此眼里看到了不甘。
同样都是落水,为什么殷千屹就不来给自家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