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夫人也不像是那些把着大权不放手的人,她甚至到了这个年纪最该做的事情就是颐养天年。
那些整日把着大权操劳的人就是看不开,钱财权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晚年时光对自己不好一点,那以后就真的没机会了。
在慈铭堂呆了一会儿,一家人就走了,然后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方侯府——
书房。
方延川看着坐在一边郁气的父亲,温声开口:“父亲是在为早朝上的事情觉得不公平?”
方侯爷看了一眼方延川,颔首:“对啊。”
论资历,长平候府比起他们方侯府可是差远了,长平候府不过是后起之秀,除了长平候的妻子出自护国公府之外,有哪一点能比得过他们方侯府。
更过分的是阮幕安,一个年轻人如今都要和他平起平坐了,这简直是!
“父亲,咱们的立场一直不明,皇上以为咱们投诚修王,修王以为咱们投诚皇上,相较曹侯府和长平候府,咱们已经被剔除在外了。”
方延川看的明白,也知道他们从弊端是什么。
长平候府随时后起之秀,可是关系简单,没有过多的利益牵绊,曹侯府爱惜羽毛,府上也没有出过什么不雅之事。
但是他们方侯府不一样啊,以前为了巩固地位不择手段,好多事情到现在都没有抹平。
方侯爷自然知道,可是就是心里愤愤不平。
“你赶紧将阮三小姐拿下来,到时候趁着阮泓的势头咱们更上一层楼,若是能取而代之自然更好!”方侯爷拍了一下桌子,对方延川叮嘱交代。
方延川望了一眼父亲,那双眼里已经被利益权势填满了,变得狰狞又可怕。他低眸恭敬开口,“儿子知道。”
方延川出了书房,看着阴沉沉的天气,心里有些荒芜。
他并非是因为所谓利益而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