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深看着不打算解释的阮白虞,也不没有询问,屋子陷入的寂静。
等一位年过三十的男人疾步而来,打破了一屋子的寂静。
阮白虞起身让位,君深抬手一揖道:“父亲。”
男人颔首,而后坐在一边,拿起长公主的手腕诊脉,而后脸色也有些凝重。
“确实是棘手,不过也不是不能解毒,只是太过复杂且不确定药引是什么东西。”男人抬头看着君深,开口说道。
君深眉头微蹙,那样子,和他父亲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驸马不妨看看这个。”阮白虞将手里的帕子递过去。
男人看了一眼阮白虞,而后展开帕子看着里面为烧过的香料,起身走到香炉面前,见里面的水渍,“阮三小姐如何发现的?我叫殷千屹,阮三小姐不必喊我驸马。”
能出现在这儿且不被婢子阻拦的女子,除了被夫人挂在嘴里的阮三小姐也没谁了。
他微蹙的眉宇已经舒展开来,看着这帕子里的香料不简单。
阮白虞点点头,开口道:“臣女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所有婢子忙着担心长公主,为什么会有人刻意的点了香炉呢?说是覆盖血腥味,可是这味道也太淡了。”
“不错,是个细心的小姑娘。”殷千屹夸了一句,侧头看了一眼自家儿子,道:“可明白?”
君深点点头,“儿子明白,受教了。”
有些时候,越发不经意的细节就是关键之处。
“父亲,这香料有毒吗?”君深开口,心里太过好奇,不得不解惑。
殷千屹摇摇头,“这就是个引子,和夫人体内残存的药结合转化成了毒,带毒的不是刀刃是饮食,这也是为什么你们母子都受伤了却只有你母亲中毒的原因。”
君深点头,顿时恍然大悟。
“好了,这里不需要你们两个,去前面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