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本子,臣暂时没有掌握其他证据。”
“还有一天不到的时间,只怕你想查也查不出什么。”君宥靠在龙椅里面,沉声,“秦世子巧舌如簧,单是那个本子怕是也没有多大用,而且我们看的是拓印本子,原件在那儿都不知道,必须要拿到他实质性的证据,不然无疑是打草惊蛇。”
本子上是有秦世子的私印,但是他完全可以把私印的来历推到秦侯爷身上,反正是死无对证,这对他根本就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郁五渊头疼的蹙起眉,“皇上所言不假,时间太短根本查不到什么,除非……长平侯府有人告御状给阮侍郎喊冤。”
君宥倒抽了一口气,“你不是不知道告御状要经历些什么,长平侯府如今一家子的妇孺,谁有那个气魄站出来?”
郁五渊目光一下子就坚定了。
阮白虞,她一定会站出来给她哥哥喊冤告御状,只是她真的能受得了那些刑法之苦吗?
“算了,容朕想想。”君宥摆手让郁五渊下去。
不管如何也不能将阮幕安给打进去了。
郁五渊起身告退离开。
回到廷尉处,就看到阮白虞站在那儿,郁五渊沉默片刻,还是将人带进去了。
阮白虞第一件事情是去看了阮幕安,郁五渊将她带到屋子门口,话都没说人就进去。
速度之快,郁五渊都来不及阻拦她,眼睁睁看着她窜进去。
晏阳被吓了一跳,幸亏他是在给阮幕安上药。
阮白虞一眼就看到一边帕子上带血的银针,手脚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晏阳上好药看着阮白虞阴沉难看的脸色,安抚道:“你放心吧,你哥哥没事了,只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哥哥底子好,修养好不会有影响的。”
“这些银针……”阮白虞走过去伸手拿起一根染血的银针,沉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