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愁眉不展的林毓,郁五渊温声安抚了一句,“等晚上我带些药材来,伯母你不必担心安心养着,我那儿有上好的伤药,尽力不让虞姐留疤。”
“还得让五渊你破费,委实不好意思。”林毓笑了笑,“初姐怕是在厨房,你可以去安抚一下她。”
自己的孩子她能不知道吗?初姐最看重的就是虞姐,如今看着虞姐在她眼皮子底下伤成这样子,岂不得自责死。
“一家人不说两句话,伯母不要和我客气。”郁五渊说了一句,抬手一揖就离开了。
林毓撑着腰起来,看着阮泓,哼了一声开口道:“我去找幕安宽慰一下他,至于你,自便吧。”
显然,林毓是记住了阮泓刚才说的‘两刀而已’。
阮泓摸了摸鼻尖。
也不是说他不心疼虞姐,他们这一个个的就像是霜打蔫的茄子,要是他再不缓和一下这压抑的气氛,这岂不是更压抑了。
“夫人你小心些,慢点慢点啊!”阮泓几身急忙追上去,一路上被林毓嫌弃的可惨了。
等阮老夫人抹着眼泪出来,院子里已经没人了。
厨房。
郁五渊进去就看到了眼睛红红的阮沐初,叹了一口气。
这人啊,就会躲着哭,也不想着找他诉说一下。
“这是哪儿溜进来的小兔子?”郁五渊走上去给她一个轻轻的脑崩儿。
阮沐初呆呆抬起头看着她,而后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哽咽开口,“你还能玩笑,阿虞她伤的可严重了。”
“……”在如何严重,大概也不会有那次伤到胳膊严重吧。
而且,她现在这样子真的好像一只兔子,还是受了委屈默默抹眼泪的笨兔子。
郁五渊弯腰蹲下身子来,看着她,很正经的开口说道:“虽然我没看过,但我觉得她是可以挺过来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