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身影面目模糊，看不真切，一轮金色光圈，悬浮在脑后。

“观音菩萨？”江长空惊疑，双手合十一礼：“见过观音菩萨。”

“你见过紫薇极炼？”

白衣身影开口，声音缥缈，似男非男，似女非女，怪异中带着庄严神圣。

“曾经受过紫薇极炼炼体，只是残缺。”江长空如实回道，心中惊讶，没想到连这都能看出来。

“紫薇极炼，乃是天庭紫薇大帝留下秘法。”白衣身影淡淡道：“此番考验，比紫薇极炼困难百倍，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经历的困难，也不止一个残缺的紫薇极炼。”江长空沉声道。

“南无阿弥陀佛。”

白衣身影宣了声佛号，声音严肃下来：“来了！”

话音一落，江长空脑子嗡地一声，脑海中浮现万千人影，在血海中挣扎。

这些人影互相撕扯，扭打，啃食着对方。

只有杀死一人，才能脱离血海，获得超脱。

白衣身影声音在江长空耳旁响起：“杀一人，可活，吃一人，可安然无忧，换做是你，你该怎么做？”

紧接着，一股力量带着江长空，进入血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