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心家主的安危?”北月星嘲讽着重复,随后迅速道:“直接以家主有伤在身暂时不适宜长途奔波为理由,驳回他的要求。”
他冷笑:“我原先也觉得现在她暂时不适合回去,但既然她留在这里有精力偷人,不如拿这份精力回去斗法。万一她最后和玲玲一样,来个私奔,就有意思了。”
阴阳怪调得越发厉害,北月星压着气:“姐她现在身上有伤,确实不适合回去。”
“我做主不是你做主,”他又哧声。
“你倒是看看,你能不能越过我带走她!”
“你脑子进水了,我可能真的有必要清理一下门户了,”北月漓冷笑阵阵。
“我还是那句话,在护她周全为前提之下,我清楚自己的身份。”说罢他结束了通话,手机攥在掌心里。望向窗外的渐明的天,定定地,没有动。
“少爷……”胡立的叫唤从背后传出。他拉回思绪,缩起手掌,应声转身。便见他朝微凉的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表情颇为纠结地问:“少爷,为什么要把傅侑林找来?”
北月星轻轻吁一口气:“你不也听见了?姐需要他。”
胡立张嘴又要说什么,他率先堵了他:“以前说过的,不要逼她。”
“哪里有逼大小姐?”他并不认同,“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到底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只有她自己最明白。至于你说的旁观者清……”他略略一顿,颇为嘲弄:“你确定,我们之前真的清?如今摆在眼前的事实又是什么?”
胡立忿然:“无论怎样,少爷的死是傅侑林绝对抹杀不了的罪!”
北月星就这件事本身不置一词,而只道:“姐她一直都戴着这副杀兄之仇的枷锁,没有摘下来过。”
话落,他兀自踱步回病房门口。看到方海乔趴在门前开了一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