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如果不是庄园里的人给我打电话,我现在都还在外头瞎转悠!”他气愤不已。
北月星眼里应声划过陡峭,迈着大步回去医务室,一进门就察觉微凉因疼痛而发出的呜咽声变得有些奇怪。他奔回病床前,就见她的嘴里被塞了一大团纱布。
而北月漓虽然不再直接拿酒精给她冲洗伤口,但看着他拿消毒棉签戳她的伤口也是够让人火大的。
“够了!”他从他手中抢走东西制止了他的行为,并且拿掉了堵在她嘴里的纱布。
“你干什么?!”北月漓也发飙,“嘴里不给她塞东西,她万一不小心咬到她自己你别在那儿哭丧着脸心疼!”
边说着,他强行掰开她的嘴,把纱布重新塞进去。她的头发湿得完全像是沾在她的脸上的,表情异常痛苦。
北月星目露不忍,她需要送医院的。可无论如何,他们三个人的身份都是暂时见不得光的。现在临时去医院,风险确实有点大。
见他许久不动弹,他踹了下他的小腿:“你发什么呆?”
闪了闪目光,他暂且强行压抑住对他的火气:“我来帮她。你先出去,我一会儿有事情要问你!”
北月漓眯眼,微扬起下巴:“你这在命令我?”
他不和他浪费口舌,看回季微凉。双脚和左手即便被绑着,也没有停止挣扎。只不过他下了劲儿,绑得非常地紧,短短的时间内,已经在她的手腕和脚踝勒出红痕。
他心底又毛毛的,非常想给她松开一些。而伤口因为在右边肩膀上,右手不能舒展太开,所以被北月漓挨着她的身体,小幅度地绑在床边。这一点,就他这样素来以自我为中心,不懂得体贴他人的人来讲,已经算细心的了。
心底的毛毛感这才稍微抚平了些,然后自顾自继续方才的活儿,给她清洗伤口。他不敢下重手,一边擦拭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北月漓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