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医院?送去医院你要怎么和医生解释她的枪伤?你要怎么阻止医院的人报警?这里是锦城不是洛城!”北月漓的话一句句地飙。
飙完的同时,他泄愤似的将医药盘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金属器皿的碰撞声刺耳。然后他把她肩头的衣服一扒,露出在车上时他已做过最简单止血处理的伤口:“你仔细看清楚!没有打中,是灼伤!只这点小伤,怎么死得了?”
确实如他所言,她肩膀的衣服被灼破了,子弹分明是刚好擦过了她的肩头。但怎么会是小伤?那灼出的也是个血坑!肉都少了一块,血淋淋的,与她原本细腻白皙的一对比,刺目得狰狞无比。
北月星的火气不减反增:“她和我们怎么能一样皮糙肉厚!你没看到她现在都疼晕过去了么?!”
“那就赶紧给她止痛,”北月漓的态度仍旧没有改变,冷着脸把医务室的药柜翻得哗哗响。顷刻,猛地一脚踹上去:“什么破地方!什么都没有!”
转回身他便对北月星斜眼:“别杵在这儿浪费时间,心疼她就赶紧去药店把缺的东西全都买回来!”
他冷着脸去查看药品,北月漓则抓起一瓶酒精走回到她身边。嫌她的衣服碍事,他找来剪刀把她肩膀的一整片布料全都给先剪了,随后便将酒精直接浇到她的伤口上。
这种对伤口的直接刺激微凉怎么可能受得了?当即从半昏半醒中“啊”地一声惨叫呼痛,整个人弓起腰背,另外一只手臂挥着冲他打出来。
他眼疾手快,护住手中剩余的酒精没有摔落,臭着脸:“全打翻了看你用什么消毒!”
北月星见状再度爆炸,狠狠从他手里夺过酒精:“你真的要她痛死是不是!怎么可以直接倒伤口上!”
“怎么就不能直接倒?”他哧声,“这个破医务室连止痛药都没有,你倒是把麻醉剂买回来!”
“你要我讲几遍?她和我们不一样!别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