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主动抓上旁边的餐车往客厅里推,然后将餐车上的食物摆上桌。微凉瞥一眼他的胸膛,先拐去柜子取了医药箱。
见状,他的语气的即刻又有点小兴奋:“要给我上药?”不等她回应,他二话不说脱掉睡袍,重新躺到沙发上用眼神示意她:“来吧,快来。”
“……”用得着如此嘛……
拎着药箱来到他跟前,她居高临下地俯瞰他,故意挑刺:“动作这么麻溜,是不是伺候过你好几次了?所以给练出来的?”
“什么?”他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旋即牵住她的手指。笑得颇为有深意:“伺候过我的不是只有你吗?”
指的是她很早以前她假扮成护士去他的病房,微凉偏不给他转移话题的机会:“不是还有沈若兰?”
她的情绪又有些微妙了,那股可能是醋意的东西涌上来,令得她的表情不是特别好看。甩手就将医药箱丢下:“也没见你疼,你皮糙肉厚的,我看不擦药也一点儿事都没有。”
“疼!怎么不疼!疼死我了!”傅侑林急急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他的痕迹上,眉头深深地折着。“哪有什么其他人?以前不是说过,往后我的伤口全部交由傅太太处理,给傅太太练手。”
回忆牵扯,她的神思一瞬间恍惚,他趁此机会将她拉着坐下来。她注视着,语音不冷不热:“那是傅太太,不是我。”
他垂眸没有接腔,只是在手上带着她的手打开医药箱。拿出外伤药,打开口子挤出膏用棉花棒沾取,然后带着她的手涂抹到他的伤口上。
室内一时静谧,他的手一直都没有松开。糙糙的茧子似熊掌,在动作间轻轻摩挲她的手。微凉一直以来都特别喜欢他的茧子或者他的胡茬,于她的皮肤带起的摩擦之感,非常地舒适。正因为如此,她其实非常享受他摸她。
无论是这种小动作的接触,还是他在她的全身撩时。他自然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