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不一样的气息。微凉十分随意,旋即问旁侧的胡立:“你们俩要不也去做个头发?我请客。”
两人迅速地齐齐摇头,“姐,我们就在外面的吧台等你们吧。”她打了个ok的手势,便自行走向美容镜前落座。他们随一行被挑剩的理发师出去,所在的那个工作间的门已闭阖。
胡立回头看了一眼后,悄声问:“少爷,我怎么觉得这家理发店有点不正经。”
他干干地咳了咳:“嗯,是不太正经。”
“……”
…………
工作间里,方海乔她们正分明进去更衣间里换上店里专门为顾客准备的专属外袍。外袍和屋里的装修风格一样,粉粉嫩嫩的,款式像极了睡袍。
只不过相较于外面普通的理发店,绸缎布料的质量更胜一筹,便显得没那么low罢了。她系好腰带走出来,自行躺到床上,戴上眼罩,等着理发师来给她洗头。
不瞬,她的耳中便捕捉到脚步声和走路时带起的衣衫摩挲的动静。这位理发师安安静静的,一句话都没有。
坐下后,他一上手就抓她的头发在他的手里。轻柔地捋了几下后,打开水龙头,给她的头发冲水、沾湿、抹洗发水、起泡,旋即她的头皮上轻轻揉捏。
没多久,理发师一手撑在她的后脑勺稍稍抬起她的脑袋,另外一只手覆上她的后颈,开始按摩。然后抓揉她的耳朵,为她洗耳朵。接着,他的手挪到她的两肩上。
季微凉戴着眼罩躺在那儿,没了顶上刺目的灯光的照射,本就有点昏昏欲睡,现在被伺候得愈发舒服。表情完全不加遮掩地表现在她自己的脸上,理发师的手不知为何稍有滞顿。
很快,理发师的手又移动了,却是从她的肩膀处的外袍领口顺势往里伸,直接接触她的皮肤。她沉着气,未做任何反应。反倒是理发师自己突然停了下来,疑似发泄情绪地将毛巾重重一甩,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