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愣:“毛豆又不见了?”
“你还跟我装蒜是不是?!”她的哭腔里充斥着浓浓的愤怒,“又来要挟我是吗?!又拿毛豆来要挟我!你的心是什么做的!非得把无辜的孩子牵扯在内!”
她肃色:“毛豆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只能说,我去帮你们问问我弟弟。”
“玉萍!”背景里是两人抢手机。不一会儿听筒里换成陈磊的声音:“抱歉,玉萍她情绪正激动。”
其实他明显也在压抑着情绪,微凉正打算仔细问他这次毛豆丢失时的情况,对方于此时遽然惊呼一句:“毛豆!”
“毛豆!”他亦是一番叫唤。隔着电话,她看不见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只留心注意传来的动静。婴孩的哭声,北月玉萍的哭声,更有陈磊呵斥保姆,为什么把孩子带出去外面散步晒太阳不和他们夫妻俩事先打招呼。
乌龙?她反应着。他记起自己还在讲电话,却也无心和她继续。重新拿起手机,匆匆道:“对不起,孩子没事!是玉萍太着急了,一见孩子不在摇床里就以为又丢了。麻烦了!我先照顾孩子!”
话落他便挂了电话,微凉堵着的心口松开。原来虚惊一场,她以为又是北月漓那个神经病。然,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陈磊的号码重新拨进来。
“怎么了?毛豆又有什么事?”她感觉心口又堵上。
“不是,毛豆没事。”他长吁气,旋即道:“我们约在老地方,再见一面吧。”
她眼皮轻轻跳一下,心中有所预感,应下:“好,一会儿老地方见。”
…………
收了线,他转身准备回毛豆的房间。迎面北月玉萍从里面出来,脸上尚挂着受惊之后的泪痕:“你联系好了?”
“嗯,”他点点头,反问:“你决定好了?”
“我不决定能行吗,”她双眸略微呆滞地盯着毛豆的房门。眼睫一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