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绪地说:“昨晚在我未婚夫家里过夜。”
“噢……”她的语音拉出别具意味,“这么猛?”
呵,那个打女人的神经病!她眸底划过寒意,无视她的调侃:“如果我要领回尸骸,需要哪些手续?”
“你决定了?”
“举手之劳而已,没什么决定不决定的,”她轻描淡写。“把她安葬了,如果以后有她儿子的消息,她儿子能有个祭拜她的地方。如果她儿子也已经死了,也能让她在下面和她儿子团聚时,不至于寒酸。”
方海乔笑笑:“你真的是曾经的二小姐吗?和传闻中的蛇蝎心肠有点不太一样。”
“没有不太一样,”她语调平平。“我现在就有一件蛇蝎心肠的事情想干,算是也能帮到你查案。如果能得到你的帮助,实施起来会更容易,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睁一只闭一只眼。”
“什么什么?”她即刻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从地上翻过面来抬高身子从上往下看她:“说来听听,我看看有多蛇蝎心肠。”
微凉保持着仰面平躺的姿势不变,淡静地与她对视:“在你面前,把自己准备要犯的事先兜底,好像显得我特别傻。”
“是你自己偏要称呼我方警官的,我现在是乔乔,来喊一声给姐听听。”
她盘腿坐着:“北月新丽最近的精神状态是不是不太好?”
“嗯,”她点点头,“昨天我是去北月玉萍家找她问的口供。整个人有点恍恍惚惚的,其实她本人的话不多,对于我们警察的问题回答都是三言两语。”
“她妹妹总喜欢当她姐姐的代言人,把她的点头或者摇头的答案扩充开来啰嗦了一堆,尖酸刻薄的,真烦人。”她现在是下班后,带着浓浓的私人感情和喜好,而不若工作时的理性和秉公。
“北月新丽有在接受心理医生的辅导。”
“嗯,”她再点头,“我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