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她下意识地在嘴里重复一遍,念出声。北月漓不知何时出现,原本好像打算进屋来,身形却是定在门框处没有动。
他整个人背着外面的日光,使得他的整张脸盛满阴影。表情则晦暗不明,只觉他的目光穿刺空气而来,摄在她贴于耳廓的上。她一边注视着他,一边回应:“没有,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噢,猜你也是不清楚的,我例行公事问问。下午看看你们老宅的其他人,应该会有人知道。”
“怎么了?”季微凉狐疑,“这个名字,难道是……”
“嗯,目前判断极大可能就是死者。”方海乔解释,“昨天不是从你们这儿要走一份仆人名录?我们根据法医检验出来的死者死亡时间,将目标锁定在三十年前左右。”
“发现在那期间的产生过变动的仆人,只有一个叫墨竹的女人。标记的去向是手脚不干净,予以开除。那一年她就是二十四岁,恰好在死者的年龄范围内。”
“当然,目前只是猜测而已。早些年你们的仆人名录登记的信息并不如现在完善,我们还需要对这个人具体查证进一步的身份信息,得再等些时候才能有结果。”
“另外也会对那期间前后五年范围内所有离开老宅的仆人如今的去向进行确认,以防落网之鱼。”最后她口吻庆幸:“你们老家仆人流动性不强,且对身份考察严格,真是件好事。否则时隔几十年,无论是找人还是问供,都会相当困难的。”
微凉沉默不语,瞳眸依旧盯着门口,然而北月漓已经不在。此时空无一人,看他的反应或许能够肯定,死掉的女仆人的确就叫“墨竹”。
微抿一下唇她没多说什么,只淡淡道:“好的,我下午在老宅等你们过来。”话音尚未完全落下,脚踝处在这时冷不丁传来一阵剧痛,却是老婆婆在帮她接骨,她禁不住“啊”地轻呼出声。
方海乔在听筒那头愣了一